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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修苦读写了什么_欧阳修苦读图片

作者 | 玉鳯之傳奇

来源 | 孔夫子旧书网动态

有好事者曾煞有介事地算过人的一生在睡觉、上学、工作、吃饭、打电话、看电视甚至刷牙、哭笑等各种事情上可能耗费的时间,有以年为单位的,有以天为单位的,结果如何、准不准确并不重要,其目的或在于增强人们只争朝夕的紧迫感和危机感。那样的算,确实够吓人够惊悚的;满满的人生,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“余”闲之暇。

清人蒋坦《秋灯琐忆》中记其青梅竹马的表妹兼妻子秋芙言:“人生百年,梦寐居半,愁病居半,襁褓垂老之日又居半,所仅存者,十一二耳。”其“半”非真“(一)半”,实乃“三”也——那硕果仅存之十分之一二用来干什么?不能全用来读书吧!?

□□□ 董遇的“三余”“三余”的故事是许多人耳熟能详的

有人想跟董遇(三国魏人)学《道德经》,董遇不想教,对其说:“读书百遍,其义自见。”意思是,一本书,读遍数多了,其含义自然就会显现出来了,或你自然而然地就会明白其中的蕴含了。那人说哪有那么多时日啊,董遇说利用好“三余”啊:“冬者,岁之余;夜者,日之余;阴雨者,时之余也。”岁余、日余、时余,这“三余”,有一年必有的,有每天都有的,有随时可能有的,且几千年来一直有,每个曾经活过的人都有——老天绝不厚此薄彼,关键是你要用它来读书而不是干别的。

□□□ 古贤善用各种“余”后汉名儒高凤,生长农村,却从小爱读经史,昼夜不息,娶妻立家后依然。一天,妻子下地干活,嘱其在家看护、翻晒麦子。手持一竿的他,不去驱鸡赶鸭,却在麦场边摇头晃脑地诵经……天忽降暴雨,他也只是躲到屋檐下继续诵读,完全不顾雨中的麦子。看到被雨水冲走的麦子,下地回来的妻子一声猛喝,他才如梦初醒。高凤此可谓是“农余”之读,虽然他根本就是读而不“农”。《北齐书•刘逖传》中记诗人、史官刘逖“在游宴之中,卷不离手”,这是“游余”并“餐余”之读。于今,“游余”完全可以就狭义地作“旅游之余”解。陆游《幽居遣怀》诗中有句:“呼童不应自生火,待饭未来还读书。”这是“正宗”的“餐余”或“饭余”之读。不做饭,䞍现成的,或赴宴,是可能会有余暇的,那就可以用来读读。今有些“有文化”的餐厅也是预备书的。白居易《舟中读元九诗》:“把君诗卷灯前读,诗尽灯残天未明。眼痛灭灯犹暗坐,逆风吹浪打船声。”此可谓是“日余”兼“乘余”之读。黄庭坚《与苏大通书》:“读书光阴,亦可取之鞍乘间耳。”这说的纯是“乘余”之读。欧阳修身体一不舒服或染病,就找来六经、诸子诵读;沉浸在古人文章之“深博闲雅、雄富伟丽”中,他“茫乎以思,畅乎以平,释然不知疾之在体”。这是“病余”之读。一个稍长的医病养病期是完全可以完成一次完整而有意义的阅读的,鲁迅先生有过这方面的经历(《病后杂谈》),鄙人也有过的。病余,亦可谓之“医余”。在《归田录》中,欧阳修记钱惟演、宋绶如厕亦读。钱惟演是个真正的“官二代”,却没什么不良嗜好,其曾自谓:“平生惟好读书,坐则读经史,卧则读小说,上厕则阅小辞,盖未尝顷刻释卷也。”宋绶也是“每走厕必挟书以往,讽诵之声琅然闻于远近”。欧阳修表白,他自己常利用“三上”读写,即:马上、枕上、厕上。欧公学钱公“三则”而有“三上”,均可为训。钱之坐读,或不算有余之读,姿态、方式而已。钱之卧、欧之枕上之读,或可谓之为“寝余”或“睡余”之读,或亦姿态、方式而已。钱、宋、欧之如厕之读及欧之马上之读,应谓之为“厕余”“乘余”之读——没有谁想读书了便去牵匹马来或奔厕所而去的,都是反之。明人何良俊“每巡行田陌,必挟策以随;或如厕,亦必手一编”(《四友斋丛说》自序),其读也能利用“厕余”,而更能利用“巡余”——也即“政(务之)余”。刘克庄“五更三点待漏,一目十行读书”(《杂记》),那是真正的“政余”之读。◇◇◇◇◇

欧阳修苦读写了什么_欧阳修苦读图片  第1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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